第254章 冰河世纪(日+139)你们的朋友—……_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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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冰河世纪(日+139)你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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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破坏『性』(注2)。”

        木柯继续满观察站翻找,在档案室内一个犯罪记录的文档内找到了关于艾德蒙和泰山观察站之间的私密传真记录,上面包着一根黄『色』禁止开启的封条,写着:【艾德蒙叛国证据复印件】

        木柯和刘佳仪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撕开了。

        里面的传真记录是按照日期来排列的,十分直白。

        10月1日:

        我的朋友,你是对的,我对这些尸块进行过测试了,它,或者是它们,的确是不能被用于任何科学研究的,它们存在伦理上的错误,精神上的污染,违背了我作为一个人类科学家的基本道德准则。

        我明白它为什么会被封存到这里了,它的确不应该被放置在外面,我会努力说服抢夺你们箱子的那些“强盗”,然后把三个箱子毫发无损(好吧,可能算不上毫发无损了)地还给你们。

        你们做了一件危险又伟大的事情,一百年以后全人类应该把你们刻进jie    fang    (这里艾德蒙写的拼音)碑来赞扬你们!(你上次和我聊过,你们的战士光荣榜是叫jie    fang    碑对吧?)

        祝贺你们建国快乐!

        10月7日:

        很抱歉可能暂时无法还给你们箱子了。

        说起来有点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被强制自己在自己在实施自己的研究成果。

        现在的感觉就是没有味觉和温觉,走在路上会忽然滑稽地摔一跤,因为脑干给改造了,平衡感有点小问题了(但没改造之前,摔跤也是我这个老家伙经常做的事情)其他都还好,有种变成小温鲸的感觉,或许我现在应该下海和真正的小温鲸来个贴面吻?

        毕竟我已经不再畏惧严寒了,也不再是人类了,做一条深海里鲸鱼对我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嘿,我可相当喜欢它们蜕皮发痒的时候在岩石上一蹭一蹭的样子,和我这个老家伙没有办法伸手挠后背在衣柜上蹭动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不用担心箱子的事,他们还需要我做研究,我总能想到办法把箱子还给你们的。

        10月17日:

        哦,天哪,你们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那个叫小晓方的孩子抱着我断掉的腿嚎啕大哭,我记得他是学气象的,我之前还指导过他的论文。

        不得不说那可真是一篇糟糕的论文,图像里很多地方连单位都没有,文献引用的格式也是错漏连篇,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考上研究生还能到南极来的(没有说这孩子的导师是个水货的意思)。

        这次他们开着雪地车,拴着我的脖子拖拽着在雪地里擦走,这只是对我又一次企图偷走箱子的惩罚,或者说对我机体承受能力的一次日常测试而已,毕竟我现在是最成功的改造品,还是个罪犯,没有比我更让这群人兴奋的实验对象了——这是我们国家的传统。

        虽然最后我的四肢就像是生锈的笔筒一样从我身体上滚了下来,但那是不痛苦的,因为已经冷僵了,让那孩子别为我哭了。

        他一边大声嚎哭一边追逐我四散的腿脚的时候,表情看了可真让我难过,他喊我老师,上帝,我发誓这是我这一个月来听到过最让我开心的一句话了,虽然他在哭,但我在雪地车后面都忍不住笑了。

        在我被打成罪犯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喊我老师了。

        不用担心我,箱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传真联系的方式还比较隐秘,纸质的材料让这些蠢蛋觉得我胆子不会那么大,有什么进展我会告诉你们的。

        12月17日:

        他们好像发现我在秘密给你们传真了,所以我不得不中止了两个月。

        好吧,或许是我太傲慢了,低估了这群人的智力,传真的确不安全。

        这可能是我维持着人类的意志最后一次给你们发传真了,我的朋友们,请允许我这个老骨头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的一生,希望你们不要嫌我厌烦,毕竟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倾诉了。

        我在三十三年前来到了南极,那个时候这个观察站还不叫艾德蒙观察站,叫什么我也忘了,总之不如艾德蒙来得有名好记。

        送我上北极星号破冰船的,是一名参加了半岛战争的老兵(虽然那个时候他还不算老,但他那个时候看起来实在是太苍老了,我总是这样打趣他)。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毕竟我这种书呆子在那种充满冒险精神的淘金时代,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愿意和我说话的人了。

        在我来到南极十五年后,他因为战争带来的残疾和生活的窘迫,永远地离开了我,然后把我每年寄给他(他坚持是借)的生活费在死前一分不动地还给了我。

        医生告诉我,他是主动放弃治疗的,因为在战争后,他始终被痛苦折磨着,梦里都是那些血『色』,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很多士兵都有。

        但我知道不是这样简单的理由,我的朋友是因为另一场战争死去的。

        他唯一参加战争的理由,就是为了终止战争。

        他被教导,被欺骗,被舆论和政治利用正义和友善上战场,以为自己刺下的每一刀,打出的每一枪,都是为了救下更多被战争所挟裹伤害的普通人。

        但他又深深地意识到,他所杀死的人和他一样无辜,这让他痛苦不堪,唯一能说服他继续下去的理由,就是当时的口号——让这成为我们经历的最后一场战争,让我们结束这混『乱』不公平的世界。

        他以为这就是最后了,但战争源源不断地被发动,他所希望看到的世界好像永远没有到来的那一天。

        直到十五年前的那场战争,这场由他信赖的国家主动发起的残忍侵略战争彻底摧毁了他,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行的都非正义之事。

        是恶心的,污秽的,和他憎恨的一切事物一样最丑陋的事情。

        他只是一个政治家粉饰过后的刽子手,他无法允许自己这样活着,于是他告诉了我,他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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