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3 章_我是龙傲天他惨死的爹[穿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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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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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命官,畏罪自尽,拿了他的供词也便罢了。”

        秋意泊微微皱了皱眉“俞大人,这样是不是……”

        大理寺丞和蔼地拍了拍秋意泊的肩膀“我知你心有疑问,此事你不必再管,你若有疑问,只管回去问你叔父便是。

        秋意泊听见自己说“不,我的意思是,是否有些不够周密不如叫''卢飞''好好活一阵儿,必然会有接头人找上他。"

        大理寺丞一顿,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青年,本朝第一位六元及第,为官也不过是从七品小吏,一身石青色的官服在他身上,明明极为端方,却又奇异的叫人觉得轻狂放肆,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被压了下去,徒留一潭死水。

        “哦”大理寺丞道“人已经死了。”

        “我自有办法,还请大人替我遮掩一二便是。”

        "这容易,你只管放心。"

        晚间的时候,被打得遍体伤痕的‘卢飞’被从大理寺带入了应天府,罪名是诬告朝廷命官,大理寺丞念他初犯,又在年节,拘他三日吃点教训便放归。

        秋意泊找了个与卢飞身形相仿的暗卫,替他改头换面,要三天的时间是为了好有时间去打探点飞的一举一动,好在此人入大理寺便先吃一顿打,重伤躺个个把月也是正常。

        秋意泊去了秋澜和府上,进门之前,他看着曾经住了接近两年的地方,升起了一种微妙的熟悉感,他一时竟然有些不敢跨进这个门。

        他搬出了秋澜和府邸,算是离开了权力中心,他一个从七品芝麻小官自然是没有什么可图的地方,对他下手可以看做是对一场针对秋澜和围猎的号角,也可以看做是一个试探,他在外是旁支身份,杀他一个……哦,他也不会死,到最后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他被贬斥出京亦或者一撸到底,当回白身。

        一个旁系,秋家家大业大,也不好太过计较,这事儿冲着谁去的心知肚明,说不定还能挑拨一番秋澜和与秋家的关系,试探秋家的态度,试探秋澜和的态度,还可以铲除一个随时可能继承秋谰和政治遗产的角色,多么划算的买卖,换了是他,他也这么做。

        简单,粗暴,但有效。

        秋意泊知道自己不进去,秋澜和依旧能知道这件事,也能很好地处理它,但他确实是……有些想进去的。

        不敢。

        说不明白,但就是不敢,虽说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确实不敢见到秋澜和,也不敢见到秋家的人,他谁都不想见。

        忽地,他肩上叫人拍了拍,秋意泊在那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居然被人近身都不曾发现!紧接着便听秋澜和笑道“站在门前作甚等我亲自来迎你不成”

        秋意泊侧过脸去,见是秋澜和,露出了一点笑意,紧接着秋澜和就在他肩上重重地捏了一把∶“不过一二月不见,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怎么?  可是有人给你气受了?  ”

        “没有,多谢六叔关心。”秋意泊微微动了动身体,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秋澜和的手指,秋澜和轻轻一笑,反而揽着他往内走去∶"怎么又叫起六叔了?我哪里惹得你不开心?可是为着今日的事儿"

        秋澜和也是许久没这么拉下身段哄一个人了,上一回这般真心实意哄人恐怕还是秋意泊小时候,哄得还是这小免患子。若是换做旁人,他恐怕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也就是秋意泊了。

        秋澜和此生虽无子嗣,但颇觉得自己子孙缘份全应在了秋意泊身上,哪想到秋意泊小时候端方持重,到了大了反而因着那不知所云的劫数畏首畏尾了起来,实在是作孽。

        若能以身替之,秋澜和宁愿是自己受这个劫难,也不想叫秋意泊这样的进退维谷。

        进了大门后,秋意泊下意识的长舒了一口气,秋澜和将他带入了书房,还是那一群狗头师爷,他们一个都没有少,见秋意泊来了纷纷起身行礼笑道“郎君来了”

        “郎君可算来了,啧,郎君不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郎君这一计果真是妙,可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

        秋意泊僵硬地在一侧落座,低声道“免礼。”

        文榕与眠鹤也回到了他们应该在的位置,秋澜和落座,便有卷宗呈到了他案前,上面详详细细地写了今日上午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几位门客探讨的结论。

        秋澜和今日虽未入宫,却是要上值的,今日是最后一日,内阁在翰林院有一个议事处,虽说平时也没人去,不过年节到了,总要按照惯例封阁进香,哪想到刚办完出了大门,便听见有这事儿。一路匆匆而回,又见秋意泊在门前踌躇不前,精气神皆不太好―――这个年节已经坏了一大半了,也不必过了

        他倒想看看到底是在年节上给他找不痛快!

        秋澜和一目十行的看完卷宗,先赞了一句∶“阿泊处理得极好。”

        秋意泊张了张口,有些迟疑,他有那么一瞬间并不想说话,可他还是说了∶“我觉得还有后手,不可不防。"

        “确实。”秋澜和嗤笑着将卷宗扔到了桌上“区区一个乞丐,一个无赖就想要了你的仕途,这也未免将你我看得太轻了,他们没那么蠢,必然是有后手的。”

        从秋澜和得知此事道如今不超过一个时辰,那卢飞的身家履历就已经摆在了秋澜和案前,秋澜和将一张纸递给了秋意泊,秋意泊低头看去――这点飞是燕京人士,这个名字还是临时取的,原本左邻右舍都叫他卢流子,原本就是个泼皮无赖,原本在常来赌坊做打手。

        问题来了,他家三代单传,家中连个女娘都没有,父母也早已故去,卢流子他娘是他爹人牙子买来的外地的童养媳,自然是没有亲戚这个说法的,这卢飞也未娶亲,哪来的弟弟?

        另外那小乞丐的尸体也找到了,件作还在检验,初步判定和对方说的一样,是鹤顶红,且他腹中除了秋意泊给的那馒头片,只剩下一点草根树皮了,银针验了那残留物,确实是有毒。

        这一点的对他们很不利。

        秋澜和看出了哪里有问题,却没有在这里提出来。文榕想了想道“大人也需警惕,这段时间郎君甚少单独出门,唯一一次便是昨日下值后在街上走了两步,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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