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_我是龙傲天他惨死的爹[穿书]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 215 章

第(2/3)页

草良种,北胡归顺,恰好钱阁老致仕,秋意泊入内阁,成了第二位姓秋的宰辅。

        秋澜和已经年近七十了,秋意泊也是迈入了四十的大关,突然觉得十年前秋澜和说的有道理,就他现在又咳嗽又老眼昏花的,  秋意泊还当真不敢把酒膏调了烈酒给秋阑和喝。

        在秋意泊四十二岁的那一年,大伯父秋澜析去世了,他比秋澜和还有大几岁,七十七岁,算得上是高寿了。秋意泊与秋澜和回秋家时大伯父还有气在,他看见他们来了只是虚弱地说∶“澜和回来了……"

        “泊儿也回来了……”他看见秋意泊,便挣扎着要坐起,秋意泊只当是大伯父年迈糊涂了,他道“大伯父,您躺……”

        大伯父扶着他的手臂,一个劲的往外张望∶“泊儿回来了,怀黎必然也回来了……怀黎……”

        秋意泊忽地鼻头有些酸涩,他低声道∶“大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您再等一等。”

        秋怀黎与秋露黎入了王焰秘境,秋怀黎重伤,如今还在闭关养伤,秋露黎则是有所感悟,下山游历去了,此时还不知道人在何方。

        大伯母含泪握着大伯父的手,哄着他道∶“怀黎就快回来了,你快躺下!一把老骨头了还不安分小心怀黎回来骂你。”

        大伯父有些呆呆地被扶回了床上,他看着帐子,又喃喃道“……夫人,我看见梦黎来了,她怎么回来了她来接我了”

        大伯母听罢便扭头硬是擦去了眼角的湿意,秋梦黎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出嫁后因难产而亡,去的时候才十八岁……她哽咽地说“是,梦黎来接你了,你若是实在难受就去吧,到那头等等我,我留着等等怀黎,等见了怀黎就来寻你。”

        "……好。"  大伯父应了一声,便没了气息。

        房中寂静一片,唯有大伯母哭倒在了大伯父身上,秋意泊突然发现大伯母也是满头华发,再转眼看向房中众人,发现大家都老了。

        或许是日日与秋澜和相见,并不觉得他老了多少,可如今乍然与本家人相见,才发现原来匆它已经过了近二十年了。

        他看向秋澜和,秋澜和亦不是当年长身玉立斯文俊美的模样,他满脸皱纹,白发已经在他的头上占据了更多的位置,只有稍稍几根黑发还在其中,却也是不太健康的泛着枯哑的黄。

        秋意泊伸手擦了擦眼角,深吸了一口气,举步出了门外。

        他不想再看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些年他为什么不愿意住在本家,纵使这些年只有逢年过节才会与大伯父见一面,现下见他离去,他亦是难过至极。若是日日相见,还不知道要如何。

        秋家的丧事办的低调,族中询问秋意泊有没有接管秋家的意思,见他拒绝,族长之位便顺延到了秋谊黎的身上。

        接下来就是大伯母,二伯母……秋露黎在年末的时候回来了,在家中住了两年,送了二老去后便显得有些沉默,秋意泊算是过来人,他想送秋露黎回凌霄宗,却被拒绝了,秋露黎选择继续去游历。

        秋意泊近些日子对研发延年益寿的药品越发着迷,秋澜和叫他喂得红光满面,有一次还流了半天的鼻血,  弄的府中兵荒马乱,  饶是如此,  在秋澜和七十九岁那年,  还是走了。

        那一日是风光很好的春日,秋澜和如同往常一样在园中散步,待走得累了,便到最喜欢的那一池子锦鲤旁休息,软和的塌,漫漫的春光,一盏清茶,一本闲书,他看得累了,书落在了身上睡了去没想到便是一睡不醒。

        秋意泊回来的时候,去叫他,可秋澜和已经去了。

        他走得无病无痛,是寿终正寝,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就这样走了。

        秋意泊怔忡地站了许久,他看着面前那一池仍旧悠游自在的丹顶锦鲤,才问眠鹤道∶“大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大人早年留下一封信来。”眠鹤强忍着道“就放在大人书房案上。”

        秋意泊应了一声,“你们都你退下吧,我再站一站……都退远一点,该如何就如何,去治丧,采办,下帖,宴席,送灵……澜和叔没有子嗣,那就是我来吧……去告假。”

        一行人被他远远地支开了。

        有水珠落在了秋澜和的衣襟上,  秋意泊伸手替他抚去,  却还是在浅青色的料子上留下了一点圆圆的痕迹。秋意泊看着那一点,忽然泪如雨下。

        是夜,他替秋澜和守灵,命眠鹤取来了秋澜和留下的书信,里头有三张信纸,一张是他去后家里如何安排,还有两张是朝廷方面如何安排,秋意泊反复看了许多遍,试图遵照秋澜和的吩咐,将信送进火盆中,可伸手伸了几次,最后仍旧是收了回来。

        罢了,待日后吧。

        秋澜和死后,百姓自发在相府口供上了白幡与白烛,不少人都换上了麻衣孝带,送灵那一日,满城皆是丧棚丧帐,都来送秋澜和最后一程。

        秋澜和的棺木被送到了城外,却只有衣冠葬入了葬,装着秋澜和尸身的棺木被张大监带走了,张大监已是形容枯槁,在秋意泊的护送下,将棺木一路送上了泽帝陵,张大监向秋意泊行了个大礼,道“当年,其实陛下欲叫秋相公殉葬,只是到了最后,暗卫们也没有接到陛下的旨意。”

        说罢,  张大监与几名曾经伺候泽帝的宫人一道送棺木入了泽帝陵,  放下了断龙石。

        是的,秋澜和最后遗言是与泽帝合葬。

        秋意泊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自泽帝去后,秋澜和偶尔会露出的怀念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或许是有真心的吧?

        秋意泊看着封闭的陵墓,转身离去。

        家里陡然安静了下来。

        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整个秋相府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变得死气沉沉的。偌大的秋相府只剩他一个了,秋意泊漫无目的在家中走动着,突然又笑了笑,要是能留给后来的小辈就好了,相当于首都二环黄金地段的园林中式大宅,这不得寸金寸土?

        澜帝已经二十五岁了,他想亲政,秋意泊同意了。

        不出意外,他与世家勾结在一起,扩隐一事最终还是成功了,世家元气大伤,秋澜和一去,徒留秋意泊在,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重归权力的核心。

        秋意泊的势力已经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了,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他如何去关注,自然会有各种各样的人送来澜帝每一步的动向,每一步的消息,秋意泊也不欲管他,想如何就如何,只要澜帝能扳倒这样强大的势力,那么世家必然也不会再兴起。

        他想了想曾经与秋澜和定下的誓言……好难,但勉强也算是完成了。

        又是五年,  秋意泊彻底把世家给摁得不敢冒头,  朝廷上下风气一正。

        “陛下。”秋意泊叫住了澜帝。

        澜帝已经长成了一个剑眉星目的青年,他闻声侧目望来,便见已经生出了华发的秋意泊抱着剑坐在栏杆上,明明自己应该去呵斥他不守宫规,毫无礼仪规矩可言,可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口来。

        “秋相公。”澜帝道“可有何……”

        一柄剑直直地贴着澜帝脚尖没入了坚硬的大理石,剑身没入了三分之一才停止,犹自颤动。长剑通体黄金,饰以宝珠翡翠,宝光氤氲,秋意泊笑问道∶“陛下可识得此剑?”

        澜帝死死地盯着那把剑,一字一顿地道∶“朕自然认得,尚方宝剑。”

        秋意泊颔首,眉目含笑∶“陛下前阵子还算是有些手腕,近日那些就未

(本章未完,请翻页)
记住手机版网址:m.24kxs.net
加入书签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